2013年10月23日 星期三

同人: 樹洞需要被封閉 完結 Donald Ressler / Hector Lorca - The BLacklist

就是個樹洞中的樹洞。
我需要訂購骨粉一打。
鳩竟是探員上毒梟還是毒梟上探員......
讓我們繼續看下去。(不對)


前篇請移駕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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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太超乎現實了。
即使這是個工作上必要行動也一樣。

Hector Lorca坐在他的腿上,像隻大型的、撒嬌的貓科動物蹭著他。
鼻尖嗅聞到Lorca濕髮上的菸草味,混和著柑橘系的香味,Lorca手臂環著他的頸子,鼻頭磨蹭著Ressler的頸側──像是極親暱的伴侶才會做的事。

但,與其說是貓咪不如說是有著利爪跟尖牙的美洲豹,一個不注意自己就會被撕扯成四分五裂。
獠牙尖銳的野獸。
自己就像隻被玩的獵物,在他的指爪間做垂死的掙扎。
每當Lorca伸手撫摸的時候,身體就會忍不住輕微地抽搐──因為不知道從哪裡摸上來,所以每一下都讓Ressler膽戰心驚。

當手上的束縛被解開時,手像是自己動起來似地伸手去扯Lorca的上衣──連Ressler都有點搞不清楚,是要把Lorca推開,還是要把他拉得更近。Lorca的襯衫跟長褲都濕黏地貼在Lorca光滑的、籠罩著一層霧氣的蜜色肌膚上。
「......Lorca、呃──」Ressler任由Lorca騎在他身上,覺得再這樣下去會非常、非常的不妙。
更何況他現在連內褲都沒穿。他想,至少得保持距離──足夠安全的,距離。
「怎麼,你陽痿嗎?」Lorca揪著Ressler後腦杓的髮絲,迫使Ressler仰起了頭──Lorca臉貼得極近,嘲笑似地低語。Ressler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吻了,但只是感覺到了唇上拂過溫熱的氣息。Lorca看起來相當放鬆地坐在他身上,但是卻沒有任何破綻──至少現在沒有。Ressler知道Lorca手上的那把利刃不會輕易地放下,即使經過奪刀術的訓練,但沒看到刀刃在哪,貿然出手只會造成不可挽回的狀況。
「非得要拿刀抵著我嗎......這未免......太破壞情調。」Ressler試探地將手指滑進Lorca的襯衫裡,沿著腰部往下,穿過溼透的亞麻材質西裝褲,沒繫皮帶,隔著內褲捏了他一把。Lorca縮了縮肩膀,並掐緊了Ressler的背。
「情調?哈哈、」Lorca笑著,貼在探員發紅的耳邊低語,讓Ressler耳朵跟背都癢了起來,「你以為這就是在調情了嗎?才不是,」Lorca環住探員的頸子,輕柔地撫摸頸背還有頭髮。
「嗚、」頸背一陣刺疼──刀刃劃傷皮膚時不痛,但接著貼上來,Lorca用嘴唇還有舌頭舔拭著血跡,背後傳來麻癢刺痛的感覺,Lorca的舌面濕暖地掠過脖頸,Ressler覺得全身上下的寒毛直豎,神經都因此被撩撥了起來。
Lorca舔過傷痕,咋舌,「.......這才是調情。」低語隨著呼吸吹進耳殼裡,手一面不安分地滑過Ressler的背,來到臀部,狠掐了他一下。


糟了。


Ressler整個人像是被電了下,反射地想要合攏雙腿,但Lorca擠進他兩腿間,泡水的衣物摩擦著Ressler的身體。
金屬的碰撞聲在幾乎密閉的浴室中顯得格外清亮。
Lorca兩手都空了出來,握住了Ressler再也無法控制的、勃起的灼熱分身。

浴缸裡的水跟著兩人的動作搖晃,當Ressler挺直腰桿起身捉住Lorca時,大量的水從浴缸裡嘩啦嘩啦溢出,Ressler扯開Lorca的長褲,連著底褲一同拉開,但脫掉的過程不甚順利,長褲與底褲纏在Lorca的腳踝上,直到被Lorca踢開。
映入眼簾的畫面看起來煽情而猥褻,只剩下一件襯衫的Lorca動手握著他跟他的分身,時輕時重地摩擦。Ressler的呻吟幾乎要溢出喉嚨......,Lorca的體型不算壯碩,但也絕非瘦弱纖細,身上均勻分布的筋肉質感讓Ressler重新體認到騎在他身上的是個男人,還是個隨時可能會把他頭切下來,想侵犯他的毒梟。大腿內側的肌膚摩擦著他的腿,彼此的體溫都因此升高許多,Ressler垂下眼簾,望著霧氣下線條變得有些柔和的、Lorca的臉。
Lorca重重地握了下Ressler發燙的勃起,透明的液體混和著些許精液流了出來,隨即被水流沖去。
Lorca以半跪坐在浴缸的姿勢直起身,伸長手,穿過Ressler的耳邊,扭上水龍頭。熱烈的雨聲隨即停止,只剩下一室的蒸氣,還有水波翻動的聲音。Lorca從旁邊的小桌上拿了上面印刷著西班牙語的不知名軟管,轉開蓋子,Lorca擠出了一點在手心上,是近乎透明、帶點琥珀色的凝膠。
當著Ressler的面前,Lorca舔了一口,「......蜂蜜口味,想不到啊,哈?」沾在Lorca手指上的黏液湊到了Ressler的唇邊,用大拇指抹開──帶有蜂蜜和一絲植物草葉氣味在舌尖擴散。
總是保持著高高在上姿態的毒梟,在狹窄的浴缸裡保持著半跪的姿勢打開雙腿──雖然被過長的襯衫遮擋住了大半,但Ressler知道他正在做......某種準備。
Lorca微皺起眉的表情看起來極度煽惑誘人──Ressler知道這樣很詭異,正如Lorca譏諷時所說的,他可能真的腦袋真的有些問題。
潮濕的、滑膩的聲響在浴室裡迴響,刺激著感官,Ressler看到Lorca的分身更為昂揚,幾乎快貼到小腹,腰肢也輕微地搖晃著,光是看著就覺得口乾舌燥。

正常來說,Ressler不認為自己對男人會有興趣。
不過從頭到尾他倆的交集就非常的不正常。
充滿著欺騙、暴力、脅迫,還有......更多的謊言。
『必須要說點什麼來取得他的信任』
以及,
『必須要做點什麼來證明』
在這樣的情境之下,Ressler也有些錯亂了,在好探員與壞探員之間游移不定。
讓他可以繼續下去的動力,他深信──把任務完成是他唯一的目標。
為了這個,他什麼都會做的。

Ressler吸了口氣,緩慢地,以不驚動Lorca的方式伸出手,握住了Lorca的腰。
Lorca抬眼瞬間露出了有些無助的表情──但隨即消失,Ressler幾乎以為那是他看錯了。Lorca黑亮的眼眸此時充滿了挑釁,「Ressler探員,怎麼?」帶著異國口音的英語此時混和了些許鼻音。

「......我幫你?」以指腹撫摸Lorca腰間的肌膚,下移來到胯下、大腿內側,Ressler輕聲說。

大腿內側已經一片溼黏,Ressler摩娑著Lorca的大腿,但被抓住手。兩人的手都非常的暖,並且被凝膠弄得一片黏滑。「不用。可以了,乖乖地、安靜地讓我上你就好。」Lorca咧嘴,表情看起來像是在生氣,又像是焦躁的模樣,他惡意地彈了一下Ressler的分身,一手攀上他的肩頭,一手扶著那已經腫脹且發燙的堅挺,像是要一口吞了Ressler似地,露出充滿了侵略性的表情。
「等、」Ressler抱住了準備要往下坐的Lorca,壓抑著急促的呼吸,阻止了Lorca。Lorca整個眉心揪起,嘴裡吐出了西班牙語的粗話,『......、怎樣!?』
「你有保險套吧?.......Hector。」Ressler其實根本不想要這時候打斷他。

他想要狠狠地插入他、幹他、翻攪那黏糊糊的嫩肉、讓他發出呻吟喘息──

但他還是問了個想硬上他的毒梟,他有沒有保險套可用。這真是個白癡蠢問題。

Lorca先是一愣──那是個很稀奇的表情──而且愣了好幾秒,Ressler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沒那麼愚蠢了。接著,Lorca發出了無法抑制的笑聲,夾帶著他聽不懂的西班牙話,甚至笑到他臉都紅了。
『Si, si、』Lorca的表情像是融化的冰雪,開始有些溫柔,「我了解了,探員──有沒有人跟你說你很正經?」

經常。

Ressler張嘴想回答,但答案卡在喉嚨裡,遲遲說不出口。

「保險套──」Lorca摸索著原先的小桌,拉開一格小抽屜,裡面除了散裝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小藥盒之外,似乎還有針筒與橡皮管之類的東西。Lorca摸索了一下,取出裡面的銀色鋁箔小包裝,「在這。」當Ressler想拿的時候,卻沒抓著,Lorca巧妙地把保險套拿到自己眼前,晃了晃,接著用犬齒咬住包裝,撕開。
Lorca輕巧地攤開薄薄的乳膠製品,像是檢查勃起的熱度和硬度那樣,套弄了下,替Ressler戴上套子。
「安全性行為呢,哈哈。」Lorca嘟起嘴,像個中學生似地,自嘲。「真安全。」
Ressler面紅耳赤,感到窘迫。
但尷尬沒有維持太久,Lorca重新攀上探員的肩膀,毫不猶豫地、一點一點地坐了下去。

「嗚、啊.......」無論事前作業有多周到,插入仍然是件辛苦的事。Lorca緊緊掐住Ressler的背,發出了像是嗚咽的呻吟。Ressler擒住Lorca的腰臀,試圖沒入那個狹窄、潮濕、火熱的地方。一開始夾得太緊,Ressler幾乎覺得不可能進得去,但Lorca短促的呼吸和隱忍痛楚與快感的表情讓他徹底失控,將Lorca拉向自己,將他按在自己身上,直到粗大全部納進Lorca的體內為止。
Lorca狠狠地抓了他的頭髮跟背部,讓Ressler也痛呼出聲。好痛。連自己都覺得疼痛,更不要說是承受強行插入的Lorca了。
Lorca的身體弓了起來,像是快溺水似地大口吸氣。
呼吸困難──Lorca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有些自虐地、主動地騎上Ressler,讓他貫穿了他,款擺腰肢。富有彈力的大腿緊緊夾住Ressler的腰,纏著他、搖晃、磨蹭著。腳趾緊繃蜷曲著,像是忍不住快感似地顫抖。
「啊、......啊啊、」Ressler頂了頂身上的Lorca,揉弄著襯衫下的乳首,Lorca發出沙啞而破碎的喘息。深色的雙眸蓄滿了水光,汗水與淚珠沿著半闔上的眼瞼、睫毛滴落。Ressler手伸進Lorca的襯衫中,來回撫摸著Lorca的背部、腰部。他察覺Lorca胸口還有肩膀、背部散佈著些許傷痕──應該是舊傷了吧,特別怵目驚心的是胸口上的痕跡,已經癒合,表面的疤痕扭曲不平,像是宣告這在當時是個多麼致命的傷口。

Ressler低頭親吻那道淺紅色的疤痕。

Lorca身體陡然一震,被攪弄的嫩道絞緊雄身,讓Ressler差點就要洩了出來。「呼......哈啊、」兩人的呼吸急促且灼熱,連汗水滑過肌膚的觸感都帶來極大的快感。
Lorca的手耙抓著Ressler寬廣的背部,力道極大,背部火辣辣地感到刺痛,Ressler抓下Lorca的右手腕,制止他不安分地亂抓,並跟Lorca的手一起握住貼在兩人腹部間、興奮分泌透明液體的陰莖,刺激套弄的同時也頂弄著Lorca窄道的內部。Lorca發出混和著愉悅與痛苦的呻吟,不甘示弱地扭腰,將Ressler包覆得更緊、並引導到更深入的地方。
「......我應該.......」快不行了。Ressler皺起眉,緊縮的狹窄秘處咕啾咕啾地發出淫亂的水聲,像是要榨乾Ressler的精液一般痙孿抽動著。
Lorca放聲喘息,在一陣劇烈的抽插後,Lorca白濁的飛沫噴灑在Ressler緊繃的腹部,Ressler也忍不住達到了頂點。
Lorca全身放鬆地癱軟在Ressler的身上,浴缸裡的溫水有些冷卻,浴室裡除了滴滴答答的水聲之外,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交疊。Ressler抱起Lorca的腰,一點一點地退出他的身體,Lorca蜜色的潮濕肌膚籠罩著嫣紅,長髮貼在臉頰上、肩膀上,Ressler伸手替他撥開在臉頰上的濕髮,Lorca的髮梢、額頭、臉頰、鼻樑、下巴都掛著水珠,望向Lorca深色、蓄滿水霧的眼睛,還有微張的粉色雙唇,Ressler幾乎就要吻了上去。
「噢、噢、噢別,哈哈、」Lorca巧妙地避開了Ressler,乾脆地抽身,狹小浴缸裡的水潑灑在磁磚地面上,Lorca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攏了攏頭髮,不知道是要脫掉身上的襯衫,還是要先離開浴缸,東張西望了一會兒之後,視線回到Ressler的臉上,凝視許久,開口:

「.......我們可以到床上去。」唇角微微勾起。

那是一個混合著神秘誘惑,還有危險的笑容。

Lorca毫不扭捏地脫掉襯衫,踏出浴缸,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邊把玩著邊取下掛在一邊的浴袍,穿上。Lorca看了Ressler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浴室。
Ressler默默地起身,稍微沖洗了下身體,拿了毛巾擦乾。手腳都泡得發白起皺──Ressler望著一地浸水破爛的衣服跟鞋子,苦惱不已。

即使是取信於他,這樣做也太越界了。

他的目的依然是逮捕Hector Lorca,生擒像這樣的罪犯對於很多案件都有幫助。Lorca因為牽涉多起謀殺案,所以遭到通緝。但更為嚴重的是,跨國的毒品、黑市交易、空殼公司、洗錢、軍火販賣,其中涉及的深度與廣度可能超乎他們所預估......FBI高層認為,能夠掌握Hector Lorca的話,或許對於其他無解的案件很有幫助。更何況他們追查Lorca好些年,每次都因為證據不足或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讓Lorca大剌剌地從眼前走掉。Lorca的組織龐大,但身邊的保鑣、親信、幹部數量都壓到極少,更多下層幹部或一般構成員從未見過他本人,連Lorca長什麼樣都還是看報紙才知道──Lorca在組織裡面、墨西哥貧窮鄉下當中幾乎媲美傳奇。許多在低層泥沼中打滾的人,憧憬著像Lorca這樣的人、艷羨他的生活──即使他是窮凶惡極的罪犯。

跟Lorca無利害關係的人,Lorca的態度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親切。餐廳酒吧的老闆、飯店的服務生、打掃房間的女傭、別墅的老園丁,曾與Lorca當面接觸過的一般人,都認為他是個慷慨的主人,曾在墨西哥私人別墅工作過的女傭甚至說,在鄉下老家的女孩們認為能到Hector Lorca先生的別墅工作是件無比榮幸的事,在那裏工作能夠幫助他們全家,甚至整個家族脫離貧困。Lorca提供他們工作機會,並不吝給他們工資與獎勵。比起遠在天邊的慈善家,大毒梟Hector Lorca幫助他們更多。
但就FBI調查,以及Ressler這幾次遭遇的經驗,Hector Lorca是個陰狠兇殘、狡猾無比的罪犯。
為了脫困不惜謀殺過百條人命的人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絕對不是。
Ressler面無表情地扭頭望向後面的鏡子,背上的痕跡青紫與鮮紅交錯,那是奪走他人性命、野獸的爪痕。用浴巾抹了抹身子,Ressler也只能圍著浴巾、抓條大毛巾出浴室了。
剛剛被押進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太多細節,現在有時間可以觀察這個房間──應該是Lorca在這別墅中的臥房。房間的擺設跟渡假酒店很類似,整理得乾乾淨淨,房間中間是King size的床鋪,米黃色系與白色系的布置,淺色地磚上鋪著赭色的地毯,落地窗的米白窗簾被風吹拂,可以稍微看到一些窗外的景色。
床邊矮櫃上有幾瓶烈酒、擺在雪白瓷盤上的乾燥花、裝著不知名液體的透明玻璃瓶、金銅色的燭台、玫瑰念珠、跟一尊小小的瓜達盧佩聖母像。
Lorca坐在床邊一角,正在倒酒,看到Ressler出來時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品嘗似地喝下玻璃杯中的酒。直到Ressler站到他面前時,Lorca才抬頭注視著Ressler──還有他手上的毛巾。
──光是靠毛巾就可以勒昏一個人了。Ressler心想。
Ressler攤開白色毛巾,蓋上Lorca的頭。Lorca沒有閃躲,只是靜靜地放下手上的杯子。
Lorca披散在肩膀上的深棕色捲髮潮濕,呈現光滑、黑色的弧度,不時滴著水。Ressler彎下腰,替Lorca擦拭頭髮。「把頭髮弄乾吧,會感冒的。」

Lorca像是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歪了歪嘴角,眼下泛著淡淡青色──大概是有些疲倦,Lorca深呼吸,輕吐出了口氣,讓Ressler繼續擦乾他的頭髮。手指穿過髮絲、碰觸到了耳朵,Lorca像是怕癢似地縮了下脖子,但沒有躲開。
吸飽水氣的頭髮摸起來有些纏人,Ressler用毛巾搓揉,試圖擦乾它們。「吹風機?」Ressler輕撫著Lorca的頸背,問。
Lorca指了指抽屜,Ressler在裡面發現一把吹風機,插上電,讓熱風吹乾Lorca的頭髮。Lorca抓下披在肩膀上的毛巾,將它繞在Ressler的頸子上,輕拉──毛巾勾著Ressler,迫使他必須低頭,與危險的男人四目交接。「夠乾了,嗯?」Lorca的聲音沙啞,呼吸間夾帶著微濕的酒氣,姿態慵懶地後仰躺下,連帶著把Ressler放倒在他身上。
「探員好像很拿手啊──」Lorca指的是......?「真體貼。你常對別人這麼做?」Lorca手指爬梳自己幾乎要乾了的頭髮後,抬手輕點Ressler的額頭。
「......」Ressler幾乎要掉進回憶的泥沼裡,但他吸了口氣,搖頭。「不,只是曾經──」曾經也這麼做過。
Lorca一手帶著毛巾揉弄著探員的金髮,另一手則下滑,挑掉了圍在Ressler腰間的浴巾。Ressler解開Lorca的浴袍帶子,兩人肌膚再度相貼──Lorca的皮膚微濕而有彈性,胸口上下起伏,雙腿間的火熱一點一滴溢出露珠,沾濕了下腹的薄薄毛髮。隱沒在深處的窄小入口貪欲地微張,潤滑的黏液混和著精液弄髒了浴袍,Ressler隔著毛巾質地的浴袍將Lorca抱到床的正中央,撐起趴伏在他的身上的身體,遮住了日光燈,形成一道陰影籠罩著Lorca。Lorca毫不畏懼地挺起了腰,跟Ressler的腰與腿接觸、摩擦。
經過方才浴室中的彼此摸索,Lorca似乎已經熟悉了Ressler身體的每一處,總是可以誘導Ressler的手來到他想要的地方。在幾乎可以說是明亮的室內,撫遍每一吋肌膚。傷痕、刺青,還有剛才新添加的瘀痕──Ressler透過了另一種方式,了解檔案上所沒有記載的Lorca。

比起溫柔觸摸,Lorca更喜歡輕微疼痛感、
觸摸傷痕時,Lorca都是抗拒的,只是不想表現出來、
比起被動享受,更喜歡主動地需索、
似乎不想接吻、
然後.......
在冰冷殘忍的眼神下偶爾會出現零星的溫柔,讓人困惑不已。

當Lorca用那種眼神望著他的時候,他無法再繼續思考下去。

「來吧,」Lorca身體往床的上方挪了挪,上半身陷在綿軟的枕頭裡,並主動將浴袍褪下。
Ressler凝視著Lorca的眼睛,輕撫他身上那些舊傷──Lorca的身體幾乎是毫無防備地展開在他的眼前,如果要抓他或許這時候是最恰當的。他被Lorca纏著做這種......親密的肉體接觸,製造了絕佳的時機,他現在有十種可以讓Lorca屈服的方式,絕對有──拿他做人質離開這裡,逮捕他絕非難事。但他現在天殺的只想操他──讓他在身下掙扎、呻吟、不停喘息,直到失聲為止。

Ressler短短幾秒的躊躇,讓Lorca笑了。

「要我舔你嗎?幫你含──唔、」Lorca還來不及說完,Ressler撲了上去,不管Lorca在他身下亂動甚至是掙扎踢打,他只是亟欲讓這個狡猾的生物住嘴。
在床上寬敞空間,體格較為佔優勢的Ressler看似掌握了主導權,但最後下決定的還是Lorca。Lorca趁亂咬了他的耳朵,在Ressler想回敬他一口時,Lorca背過了身去,肩胛的突起與脊椎的曲線意外地漂亮。雖然不像女人那樣纖細柔美,但像野生動物那樣柔韌有彈性,Ressler忍不住親吻了下他的背部,想把他翻過來、摟在懷裡、親吻他嘴唇的衝動越來越濃烈──深黑褐色的髮絲亂了,掩蓋了Lorca的表情,他側過臉來,低語,「從後面......進來──啊、嗯嗯、」Ressler從背後抱住了他,深深地貫穿、攪弄內臟似地激烈擺動讓Lorca發出驚喘,呻吟淹沒在枕頭裡。結合的部位非常緊縮,光是插入就覺得自己快要高潮。明明是個男人但是卻發出性感低啞的嗓音,極為明亮的房間裡彷彿因此染上一層艷色,令人臉紅心跳,並想要更多。

手指穿過Lorca的長髮,粗魯地梳理。Lorca似乎被扯痛了,身體跟著緊繃顫抖,「啊啊、再深一點、那裡──」Ressler著了魔似地聽從Lorca的哀求,頂向更深處,潤滑液與體液從兩人相連的地方帶了出來,弄得被套點點水漬,Lorca上半身幾乎埋在枕頭裡,手指緊揪著床單與枕頭不放,只有腰臀抬高地跪在Ressler面前。
Lorca引誘男人的手段也是犯罪等級的。剝開冷酷堅硬的外殼,裡面包藏的是翻覆的、滾燙炙熱的慾望。赤裸裸地,毫不害羞地攤在眼前,挑釁。
根據調查資料,Lorca並沒有固定的情人,但眼下這副軀體的主人卻熟知獲得快樂的方式──以及取悅男人的方法。
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Lorca的手段都太過高明了。

糟透了。

Ressler咋舌,壓下翻攪的黑色的、不明的、近似嫉妒的情緒,硬把Lorca翻了過來,Lorca的身體大幅弓起,西班牙語的抱怨聽起來更像是嬌嗔──Ressler決定不管他的抵抗,低頭親吻了Lorca。

Lorca沒有閉上眼睛,只是反射地瞇了下,當雙唇接觸時,Lorca突然靜了下來。
柔順且溫馴地,被親吻。
一臉感到不可思議,帶點茫然的模樣。
Ressler一次又一次地輕吻,Lorca遲遲沒有張嘴,甚至像是忘記呼吸一般,屏息。
嘴唇很軟,有些濕潤,而且帶有些許香氣──龍舌蘭的味道。
當Ressler頂到Lorca敏感處時,Lorca耐不住地、無聲地張嘴,喊叫聲則融入Ressler的嘴裡──溫暖的舌尖與唾液纏繞,Lorca的鼻腔發出輕哼聲,接納了Ressler的吻。
那一瞬間胸口像是被什麼給填滿──這種感覺好像被遺忘了很久、很久──Ressler幾乎不記得自己有過這種感情了。
但現在也不該出現。至少──對象不該是Lorca。

Lorca達到高潮時緊緊地摟住了他,既熱情又溫柔。
他也釋放了出來,想離開Lorca體內時,卻被抱著,被揉弄著頭髮,傳進耳裡的是兩人激烈的心跳與呼吸聲。

好一會兒,Lorca才開口。

「......Donald......」聲音沙啞,帶點鼻音。
「Lorca──Hector、跟我走吧。」
連Ressler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脫口而出這種傻話。
這代表著什麼?
Ressler愕然。
「你覺得我走得了嗎?」這個問題讓Ressler抬眼,望向Lorca──深棕色的眼裡沒有戲謔,只是平穩地、淡淡地詢問。
你哪裡都去不了──因為我將會逮捕你。
Ressler把先前的迷惘暫時丟開,沒有回話,只是凝視著Lorca的側臉。
Lorca眨了眨眼,揉了揉微紅的眼角,起身,Ressler也想跟著起身,但被制止。
窗戶的米色窗簾被傍晚的微風吹拂,玫瑰紅色與深紫色渲染上天空、反射在窗玻璃上,夜色沁涼,西下的陽光溫度逐漸冷卻。
Lorca翻起被擠到一旁的棉被,拉了過來,蓋住彼此光裸的下身,伸手觸碰Ressler的胸膛,心臟的位置──Ressler試圖尋找制伏他的時機,或許接下來是最佳時刻──手無寸鐵,而且看起來放鬆警惕的Lorca,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Ressler伸手握住了Lorca的左手腕──力道是大的,但Lorca毫不吃驚,反而俯下身來,低頭給了他一個吻。

一個主動的親吻。

Lorca的長髮披垂在Ressler的眼前,晃動著,有些粗糙、細長且溫熱的手指撫過Ressler的左側臉,滑下,來到頸邊,「Donald ‧ Ressler特別探員──」
Lorca露出了至今看過最為溫柔的眼神,輕聲呼喚他的名字,讓他心裡警鈴大作,方才想要制服Lorca的手卻反而被強硬地格開、回按住──明明Lorca力氣不如他,但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壓了上來,讓他無法掙脫。像是粗暴地調情那樣,按住了他,即使掙扎也只是讓彼此身體更加貼近,Lorca重新在他的額頭上、嘴唇上印上乾燥的親吻。
「──跟你走是不可能的事。你也清楚的。」
Lorca貼附在他耳邊低語,並咬了他一口,留下淤紫的痕跡。摁在他頸邊的手指似乎拿著鋒利的東西、扎了他一下。
「嗚、──Lorca、你......」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有毒物質,透過細針管注入了皮下,Ressler還來不及把Lorca推開,身體就開始不聽使喚了。
「不要亂動,有毒物質的循環才不會太快。」Lorca提出真誠的忠告,按住探員的身體。「手跟腳是不是都沒辦法動的感覺?接著會覺得我說的話聽起來很模糊......附帶一提,你如果想要說話會很困難,可能會大舌頭吧。」Lorca放下手上的針筒,那玩意原本就藏在枕頭跟床墊的縫隙中,「對於販毒的人來說,毒藥這種東西跟阿斯匹靈一樣稀鬆平常。讓你碰到毒品的機會太多了,不能說探員你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但你仍然不夠小心──」Lorca乾乾地輕笑、充滿無奈感。
「你......」被他說中了,Ressler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舌頭也無法靈活活動。
難道真的會死嗎?死亡並不可怕,但是──
Ressler滿滿地不甘心,狠瞪著坐在他身邊,像是安撫瀕死小動物那樣撫摸他頭髮的Lorca。

「Donald ‧ Ressler探員,叫我的名字。」

Ressler緊閉上嘴巴,Lorca對於他抵死不從的反應覺得很有趣,不怒反笑。

「說嘛。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說吧。」


......那才不是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是在法庭上......有個陪審員中毒心臟病發了、執法官被殺、證人被擄去溶在浴缸裡了。Ressler頭暈眼花,並回憶起自己在餐廳裡被人拿刀按著脖子被逼著要說點什麼的糟糕回憶。

他不知道最後為什麼要聽Lorca的,但他艱難地張嘴,呼喚眼前人影的名字。

「......Hector.」


『非常好。』Lorca的聲音既輕又軟,讓人聽不清──
Ressler覺得自己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感到Lorca溫暖的手,還有印在下巴、脖頸上、嘴唇的濕潤觸感──接著,墜入溫暖的、無限延伸的黑暗當中。









*





Ressler以為,自己不會再醒來。
但醒來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在作夢。
一個美麗,但又充滿毒藥的夢境。

醒來時,淡淡金色陽光穿過薄窗簾,把房間照得溫暖。自己身上蓋著棉被,像是在高級飯店裡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被窩溫暖地讓人不想離開。
Lorca呢?
Ressler從床上彈了起來,全身赤裸,但除了背部隱隱刺痛之外,一切都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Lorca離開了──但並沒有殺他。

床邊的小櫃子上有幾件品味看起來極糟糕的衣服,但夠大件,還有全新的內褲。地上擺放著兩三雙鞋,是Ressler絕不會喜歡的款式。
張羅這些東西的Lorca到底在想什麼?Ressler隨意套上了衣物,環視房間。
每一樣擺設品都還在,但抽屜、字紙簍、垃圾桶裡的東西全部都被清理掉了,Lorca像是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房間裡一樣──除了靠近窗邊的小桌子上擺著像是.......
早餐一樣的東西,還散發著香味,以及些許溫度。桌上還有裝飾小瓶的鮮花,擺著麵包籃跟餐具。
是一套很普通的美式早餐,盤子上留了咬了一口的蜂蜜煎餅,還有火腿,跟看起來很難吃的炒蛋。
Ressler拿起湯匙舀了一匙看起來有點乾掉的炒蛋,嘗了一口──食物裡應該不會再下毒了,Lorca在他昏迷的時候有殺他一千次的機會。「唔、」的確很難吃,炒蛋裡混和的不是番茄醬而是辣醬,不過難吃的原因不是辣醬,而是太鹹了。

......被他逃了。
房子裡面空無一人,只有面前的這盤早餐顯示他可能在幾分鐘、幾小時之前還在這裡。
Ressler拿起桌上叉子的時候,發現叉子下壓著一張薄紙。


我會想念那個名字的。』暈染開的墨水,有些輕快潦草的字跡。



「Hector Lorca......」Ressler幾乎是無意識地、低聲呼喚著曾經屬於那人的名字。
下次絕對要、把他──Ressler握緊了手中的紙條,暗自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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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完BLacklist第六集的這周終於努力把洞封上了!
該做的跟沒做的好像都做了!!!!(喂)
雖然有些 Lorca視角的東西要交代不過總之我先把樹洞封好先。
Ressler探員真的有點.......好吧我承認他被勒昏的時候我很開心(ㄟ),希望他的戲份可以多多透露出他是怎樣的人啊~~~~(現在只覺得他男人的嫉妒心滿重的)(爆笑)

雖然在BLOG上貼的都是初稿,之後還會做修改(有大有小不過為了避免忘記自己原來想寫什麼,就全部先寫出來了)~~~~但還是非常歡迎大家吐槽/批評/討論/指正本文喔!
感謝閱讀到這邊的大家。

2013.10.31萬聖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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