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29日 星期一

同人:Brock Rumlow, Winter Soldier and Captain America

Brock Rumlow中心
額,我就是......很喜歡朗姆洛(掩面)。
大概會是
盾冬盾以及
隊長朗姆洛
冬兵朗姆洛
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啊啊啊啊啊啊)

=

#As a S.T.R.I.K.E. Team member
布洛克‧朗姆洛覺得,美國隊長就像是那顆恆久指引方向的白星,即使處於最黑暗的地方也閃耀著光芒。
他滿喜歡跟美國隊長共事的時光。
在隊長的指揮下,他們有明確的目標、合理的戰略與部署、他們的小隊能發揮最大能力克服萬難、去執行各種艱難的工作。隊長總能在士氣不振時激勵大家,是個謙虛有禮、有責任感與榮譽心的稱職領隊。
他可以理解為何神盾局──或是神盾局以外──有那麼多人仰慕著美國隊長。
『謝了,朗姆洛。』
美國隊長是個注重禮貌的人。和煦且誠摯的青年嗓音,鄰家男孩的笑容、閃耀的金髮與藍眼睛,讓朗姆洛覺得太過耀眼,反射地瞇了下眼睛。
不論是任務中協助清除來自背後的威脅,或只是在練習場上順手拿條毛巾或扔瓶水給他,史提夫‧羅傑斯隊長每一次的真誠道謝都讓朗姆洛覺得──那沒什麼好謝的。
那是他該做的事。他必須要這麼做。那是他的任務。他......不值得他那樣感謝。
『不客氣,隊長。』但他在對方的面前還是牽動了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盡責地保持他專業、忠誠、從容、友善、好相處的特戰小組同僚形象。


#A Mercenary
他第一次遇見冬日士兵的時候,十分應景,是個死了許多人的冬天。
國境邊界還未交火,土地貧瘠與缺乏糧食的村落早已頹圮,杳無人煙。當時的朗姆洛只是一名受雇在國界執行邊境防禦作戰的傭兵──集團有個很高級的、像是大型跨國企業的名字,不過實質上就是可以受雇於任何一方的私人軍隊,不需要政治、信仰立場、愛國主義,只要買家出價夠高,就能擁有他們的武力。今年正好是他合約快到期的一年。
他被安排了一個任務──護送遠從首都來到邊界的科學家穿越國境。噢,他真覺得這是個棘手的任務。
比要他空手扭斷敵人的脖子、孤身一人幹掉一小隊的特種部隊還要麻煩許多。
即便他現在手下有五名正規軍人組織起來的護衛隊可以指揮,但他的隊員們似乎也對此次的行動感到頭疼,在躲藏的小屋裡部屬好防禦點後,各自啃著乾糧,視線避開他們保護的對象。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穿越國境?」高傲的女聲有些神經質地質問朗姆洛。
「就快了,博士。」朗姆洛自認面帶紳士的微笑回應眼前的年輕女性。「我們明天傍晚前就會到達另一個國家了。妳先好好休息,明天才有體力趕路。吃一點東西?」遞出手上油紙包著的乾糧,女性板著臉,露出嫌惡的表情,拒絕了食物,「這是什麼?看起來真難吃。我不餓。」聲音提高了兩度。
「噢,」朗姆洛把乾糧包裝拆開,一面想著他要如何盡快、順利地把這位難搞的麻煩精送到目的地。「這的確很難吃,抱歉。」抱歉沒有牛排、麵包、奶油、果醬、桌巾跟燭光。這位年輕的天才出身政要家庭,專長就是念書與研究──打從出生起就沒吃過難吃的東西,這也是她第一次離開首都。其他大兵偷偷幫她取了一個綽號:大小姐。她確實是,這個形容還挺精準。
朗姆洛啃了一口乾燥無味的乾糧,一面回頭問其他士兵,是否有巧克力棒或其他之類的補給食物,於是他要到了一條巧克力花生棒,「建議妳還是吃一點,否則會很難受。」他可不希望明天得背個餓到軟腳的人趕路。
(TBC)

#HYDRA
朗姆洛覺得腦袋深處有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燈絲的燈泡被點亮。
方才跟他談話的那位男子,名片上印的是知名企業顧問的頭銜,穿著合身的訂製西裝,身上飄著清爽潔淨的刮鬍水味道──在這瀰漫粉塵跟霉味的破爛地方,那味道卻清晰無比。
『在這種傭兵部隊裡面,再怎麼努力也就是個階級而已──Sergeant?你可以做些......了不起的事。』
朗姆洛雙手交叉在胸前,心想著這個人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只擅長作戰,沒有轉業的打算。』硝煙味很適合自己。再怎麼艱難的任務一旦行動,基本上都能達成,只是順利於否而已。他應該可以在傭兵部隊待一輩子,直到退伍吧──前提是他能一直活下去。朗姆洛不常想像自己的退休生活,也沒打算要幹別行。
『不,不是要讓你轉業......性質或許是有一點不一樣,但我們非常需要你的作戰才能──我們需要你的才能,創造全新的世界。』

──所以說,這是挖角。朗姆洛懂了。

『我對你們的新世界沒興趣。』
『話別說得太早,我打賭你將會感興趣的,大兵。』
那是怎樣的新世界?朗姆洛緊閉著嘴唇,一言不發。
(TBC)

#WinterSoldier
要不是鼻尖嗅聞到刺鼻血腥味,男人被劃傷的右臂血流汩汩,朗姆洛還真以為這傢伙是組織研發出來的超級機器還是生化人一類的。但即使延攬他的神祕組織擁有超前世界十幾、不,大概有幾十年以上的科技力,也難以精密複製身經百戰士兵的經驗。冬日士兵擁有超人的體能及力量,精通各種戰鬥技巧──可除了戰鬥必備的技能之外,有許多該有的基本常識冬日士兵卻沒有。研究員跟朗姆洛說,沒有多餘的記憶,屏棄某感覺與情緒的冬日士兵是一個『幾近完美的傑作』。不論面對怎樣的目標都能毫不遲疑地扣下扳機、效率極高地達成被交付的任務。
朗姆洛回想著研究員說出『幾近完美』那幾個字的表情,不禁冷哼出聲。書呆子。作戰不是只需要力量跟技巧,還需要經驗。光是把槍枝使用說明書翻來覆去背得滾瓜爛熟沒屁用,要會用,還得射對地方。有時朗姆洛覺得他應該要把這些研究員空投到某些一級戰區,讓他們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作戰,再回來好好繼續設計他們的超級殺手士兵計畫──前提是這些書呆子得活著。
冬日士兵是威力超強的武器的話,那朗姆洛所屬的特殊戰鬥小隊就是輔助這把毀滅性武器發揮最大性能的......耗材。幫他開路、掃除非目標外的雜魚,在任務完成後把現場處理乾淨並將武器俐落回收,抹除一切證據,讓秘密永遠只是個祕密。朗姆洛善用了他豐富的作戰經驗,在新的單位裡站穩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冬日士兵只需要記住跟任務相關的事,其他的事特戰小隊都能處理,擁有豐富傭兵資歷的朗姆洛總是能夠補足冬日士兵所失落的那些資訊。
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中,特戰小隊隊員更替得很頻繁。到最後,朗姆洛成了特戰小隊的頭兒,協助冬兵任務的固定幫手。他熟悉冬日士兵的習慣,但冬日士兵總是不記得他是誰──通常當冬日士兵好不容易記住他叫什麼名字的時候,九頭蛇會以各式各樣的理由把冬兵的記憶洗得乾乾淨淨,讓他回歸到一片空白的、硬碟格式化過的殺人機器。
但他是人。雖然有條金屬手臂,但他仍會流血,也會感到疼痛。
朗姆洛依組織的命令將出任務的冬日士兵『回收』,任務很成功,唯一不完美的是冬日士兵右手受了傷。血的味道在狹窄車廂內瀰漫。車身因地形顛簸而微微晃動,後車廂內除了朗姆洛跟冬兵面對面膝碰膝地對坐之外,一旁還坐著兩個隊員。那兩個新來的隊員像是看到鬼一樣,全身緊繃地端正坐在盡可能遠離冬日士兵的位置上──新來的通常無法馬上習慣冬兵身邊那種緊繃的壓迫感。而他們多少都見識過一兩次冬兵狀態不穩定時旁人遭殃的情景:連坦克門都能徒手拔下來的金屬手臂,要捏死幾個倒楣鬼不費吹灰之力。
通常冬兵受傷,他們會等專業的醫療小組來進行治療。他們會全副武裝,像是對付受傷的猛獸,準備好鎮靜劑或麻醉劑,然後才『處理』冬日士兵的問題。可現在朗姆洛覺得血味濃得讓他感到頭暈,冬日士兵的臉色幾乎都發青了。他身上有超級士兵的血清,很快就會自癒──但血都滴在他的靴子上了,似乎一時半刻還止不住。
朗姆洛在氣味混濁的車廂內乾乾地開口了,「急救箱,」旁邊兩個士兵幾乎要跳起來去拿那個裝滿醫藥品的箱子,遞給了朗姆洛。「......好吧,讓我看看你的手。」
冬日士兵只是盯著車廂的地面,似乎沒在聽。
朗姆洛幾乎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他其實沒那麼害怕,可是這種氣氛下朗姆洛還以為旁邊那兩個屏氣的士兵會尖叫,所以他略放慢了手上的動作,使他顯得謹慎,「傷得不重,只是血流了不少。」冬日士兵沒有一拳飛揍過來,朗姆洛判斷了一下那個切面還算整齊的傷口,快速地做了簡單的包紮,並抓起冬日士兵的手腕關節往上抬。冬日士兵像是突然醒過來,用金屬手臂抓住了朗姆洛的手,力道大得像是可以捏碎他的腕骨,「嘿、沒事!」朗姆洛沒有痛叫,只是皺起了眉頭,「......手舉高超過心臟,血就不會一直流出來。」朗姆洛思考著自己手骨會不會被掐斷時,冬日士兵鬆開了手,一語不發地把受傷的右手緩緩舉高,搭在自己的左肩上。
全車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朗姆洛暗自希望身邊那兩個菜鳥還沒因過度緊張吐出來前,這輛車能盡快地開回基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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