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5日 星期六

同人:20140401 Fool's The Blacklist, Hellbenders 《愚人》

我想我會好好寫完這兩篇,然後出出《愚人》薄本吧。
不是我要說,冷門成這樣到底有誰會想要看!(大笑)
大家就當作是被我騙了吧!拜託來看一下黑名單跟Hellbenders呀!

Snipe.
=

The Blacklist
Fools



「你、是誰…」好不容易終於轉醒的洛爾卡,扯動了手上的手銬。他盯著雷斯勒的臉,隔了良久,才慢吞吞地吐出問句。「…這裡是哪裡…?」

這個疑問讓雷斯勒相當震驚。

這狡獪的毒梟居然敢這樣問他?兩人多次的交手,早就連彼此──雷斯勒不想提的地方都一清二楚。



雷斯勒取得的線報得知,今夜道上有個重大交易,但當他抵達現場時,交易現場變成了火拼現場,黑幫與毒梟雙方重武裝火力根本足以殲滅一連的美國士兵,現場爆炸聲四起,倉庫區大火熊熊燃燒、碎片飛濺,雷斯勒在尋找掩體時,在貨櫃與貨櫃之間形成的道路上發現了黑幫份子的屍體──在成疊的屍體下方發現了渾身血污、仍有一絲氣息,陷入昏迷的毒梟赫克托‧洛爾卡。

洛爾卡身上有多處擦傷與瘀傷,肩膀上的槍傷仍滲著血,但子彈未留在體內,在無照密醫初步處理後並無大礙。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密醫驚恐地詢問雷斯勒,代替回答的是槍口的黑洞指著密醫。『閉嘴,你弄好就是了。』

他應該要直接送他進警察醫院,這案子很快會由別人接管──雷斯勒渴望獲得更多的情報,而非等別人來告訴他──於是他悄悄地將洛爾卡轉移到自己的安全屋去。

誰知道醒來的洛爾卡一臉置身事外,並困惑地東張西望。

「洛爾卡、今天晚上的交易內容是什麼?」雷斯勒¬¬走近躺在床上男人的身邊,想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他非常需要知道今夜黑幫火拚的詳細內容──他必須追查出那筆消失的黑錢,以及從沒出現的毒品。

男人脖子仰起,眼睛大睜,似乎也想仔細看清楚雷斯勒的臉,他聽到自己名字時,僅是眨了眨眼睛,皺起了眉頭,眼中的困惑更深。

「什麼交易──你是誰…?我叫…洛爾卡是嗎?呃、」洛爾卡的右手被銬在床架上,在試圖起身的時候,發出了喀鏘的刺耳碰撞聲,洛爾卡似乎沒什麼力氣移動,發出輕微呻吟後,上半身跟手腕虛軟地癱回床上。

「別裝蒜!」雷斯勒怒吼的音量讓洛爾卡噤了聲,連原本乾燥而不順的呼吸聲都壓抑了起來,洛爾卡試圖蜷縮著身子,但也只能躲到床的一角,加上被銬著行動受限,像隻落入捕獸夾,無力掙扎的小動物。

「……」雷斯勒暗地感到不妙。這不是他熟知的洛爾卡──洛爾卡高傲、從容、狡獪而且機靈──目無王法的程度令人咋舌,絕不會因為他一句大吼就畏縮……「我是聯邦調查局特別探員唐納德‧雷斯勒,你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嗎?」雷斯勒忍不住伸手硬把他低垂的臉抬了起來,仔細望著那張臉。

絕對沒錯。這是赫克托‧洛爾卡。

洛爾卡遲緩地搖了搖頭,再度昏了過去。仔細一看,蒼白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與鼻樑滲出大量冷汗……傷口發炎,他正在發燒。

雷斯勒咋了聲,回到浴室拿了水與毛巾過來。他需要乾淨的衣物、抗發炎藥以及退燒藥……雷斯勒動手褪去洛爾卡沾滿血跡與汗水的衣服,替他擦拭身體。


他抓他回來可不是要伺候他!雷斯勒覺得自己一定是昏頭了才會這麼做!當他將顫抖的洛爾卡摟進懷裡時忍不住心想。




洛爾卡正在發燒,高熱透過雷斯勒的襯衫滲了進來。

因為高熱溫暖的關係,連雷斯勒都忍不住小瞇了一下,當他醒過來時,瞥了一眼腕表──自己大概睡了一個小時,但靠在身上昏迷的洛爾卡熱度依然未退。

撫摸了一下洛爾卡的臉頰,雷斯勒決定下床去找退燒藥。

在急救藥箱中翻出退燒藥錠,雷斯勒帶了瓶水,撬開洛爾卡的嘴將藥錠放了進去。洛爾卡反射地嗆咳了一下,迷濛地睜開眼睛,他的呼吸灼熱且急促,「咳咳…、嗚嗯、」

雷斯勒費了一番功夫才讓洛爾卡吞下藥錠。

膠囊表層已經被唾液融化,洛爾卡皺著一張臉,露出苦悶的表情。「好…苦…」

雷斯勒將礦泉水瓶口湊向洛爾卡的嘴,讓他喝水。因發燒顯得殷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水自洛爾卡的嘴角溢出,雷斯勒放下水瓶,用毛巾重新擦了擦洛爾卡的臉、頸項,濕潤的大眼骨碌碌地望著雷斯勒,這讓雷斯勒感到些許不自在。

「......別看了,睡吧。」雷斯勒手掌輕覆著他的額頭與眼睛,像是安撫孩子一般地低語。

只差一個晚安吻。天啊。這還真是幹得好啊雷斯勒。

雷斯勒重新將洛爾卡抱回懷裡,輕輕撫摸他的背,感受他有些沉的重量與體溫。



看來今天審問泡湯了,雷斯勒無奈地想。

失憶的毒梟,好極了。他還得照顧他!送他去坐牢明明是比較輕鬆的選擇,但雷斯勒還是心軟了。他遲早有天會被自己的心軟害死或是失業,他想。


*

「所以我到底是誰?」被軟禁在安全屋裡的洛爾卡,在晚餐時間重新問了雷斯勒這個問題。「如果我是罪犯,你不該把我留在這裡──你想要的情報是什麼──」洛爾卡拿著外賣附的塑膠湯匙跟叉子,捲起有些冷掉、結塊的義大利麵一面問。基於法律是不能把罪犯監禁在私人場所。就算他不是罪犯也不可以──雷斯勒早已解開了他的手銬,讓他自己吃東西、上洗手間、換衣服跟洗澡。除了吃飯時間之外,洛爾卡都被反鎖在房間裡。

「你一點都記不起來的話,我也沒必要告訴你。」

「那你可以放我走?」洛爾卡皺著眉,將食物嚥下。看來很難吃的樣子。

「你以為你有地方可以回去?」雷斯勒輕哼了聲,洛爾卡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那要怎麼返回藏匿處?「外面還有人要你的命。」這句話並非單純的恐嚇,而是當天現場的狀況,讓雷斯勒判斷這起事件,有其他的人想除掉洛爾卡。

「我是你的盟友,還是你的敵人?」

「......」雷斯勒選擇不回答。

「好吧,我知道了。」但洛爾卡露出了有點失落的表情。「果然是敵人啊。所以你是為了情報,不得已才保護我的......吧?你說有人要殺我──我的命值錢嗎?還是...我知道的祕密值錢嗎?」

「......」雷斯勒把洛爾卡留下的半盒剩菜丟進垃圾袋裡,收拾桌上的殘局。

他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他留下了洛爾卡。

這舉動的確是救了洛爾卡一命,但這不是他該做的事。

洛爾卡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他的直覺仍相當敏銳。洛爾卡似乎判斷自己該待在這個安全屋裡。除了吃飯時間之外,雷斯勒大多將他反鎖在房間裡讓他覺得很悶,不過並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樣子,算是相當冷靜的了。

雷斯勒懷疑,洛爾卡忘得太徹底所以連怎麼戒備危險都忘了。

有好幾次他下班回到安全屋,都覺得打開房間門鎖後,洛爾卡就會像煙霧一樣蒸發,消失無蹤,不過這幾天開門,映入眼簾的是蜷縮在床上睡覺的洛爾卡。槍傷以及失憶衝擊著洛爾卡,他很努力地想恢復記憶,但看到床頭邊紙頭上寥寥可數的關鍵字,『洛爾卡』、『FBI』、『唐納德雷斯勒特別探員』、『中槍』、『為什麼』、跟一大堆的問號就知道他什麼也沒想起來。


雷斯勒是失望的。

失去記憶的洛爾卡就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過去,沒有惡意,也沒有防備的普通人。只能依靠他的普通人。

雖然洛爾卡反覆問了雷斯勒好幾次,他是誰這樣的問題。但雷斯勒不想告訴他──總覺得說出來就會有什麼事發生。

所以不管洛爾卡怎麼問,雷斯勒都拒絕回答。

毫無胃口的洛爾卡知道自己今天的問題雷斯勒是不會回答了,「我猜你也是不得已才保護我的吧?雖然外帶的義大利麵很難吃,不過還是謝了。」洛爾卡乾脆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回到房間裡。


*

洛爾卡回到房間,開始脫衣服。

掀起上衣就會發現自己身上都是傷痕──新傷痕與舊傷交錯,新傷不少,他不知道怎麼來的,不過由此線索確定有人很想要他的命。

房外的那個探員,洛爾卡不認識,卻讓他有點在意。男人的態度很差,可是......那雙藍色的眼睛、緊抿著的嘴唇還有緊繃的氣息散發出,他是了解他的人。他知道自己是誰,不論是喜歡還是厭惡,自己對他有價值。

莫非是汙點證人嗎?還是線民呢?自己能幫到他什麼,洛爾卡一點也想不起來。

自己身上的東西應該都被男人收走了,身上除了傷痕與刺青之外,一點線索也沒。沒有手機似乎也不太影響......洛爾卡覺得自己應該是平常不太使用電話或電腦的人,至少目前沒有感到任何不方便之處。雖然有網路應該可以查一下自己是誰──應該可以吧?洛爾卡思索著可能的機會,進到浴室,扭開了熱水的水龍頭。

因為仍有傷口的關係,無法乾脆地淋浴,只能小心翼翼避開貼有敷料的地方擦澡,再換上乾淨的衣物。在這個小房間裡生活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但讓洛爾卡感到鬱悶。這裡是舒適的高級牢房──。自己應該是罪犯之流的人物吧,洛爾卡一面想著,一面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撫摸著肩膀上隱隱作痛的傷口。


*

雷斯勒在餐廳裡處理完公事,來到幽禁洛爾卡的小房間──房間僅留一盞夜燈,洛爾卡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乎睡得很熟。雷斯勒抓起洛爾卡擱在枕頭上的右手腕,猶豫著是否該重新上銬,但目前為止洛爾卡既不吵鬧也沒有逃亡的意圖.....喪失記憶的他即使外出,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該相信誰。

雷斯勒有一種自己馴養了野生動物在家的錯覺。

輕輕握住骨感的手腕,雷斯勒將他的手放下。

他不認為自己馴養得了本性兇殘的野生動物,雷斯勒搖頭,卻收起了手銬,撫摸著洛爾卡的臉頰與頭髮。「......晚安。」雷斯勒起身離開反鎖房門前,輕聲道了晚安。


這讓洛爾卡困惑。

他睜開眼,望著緊閉的門板。側耳傾聽,外面大門也被鎖起。探員離開了安全屋。

醒著面對面的時候,雷斯勒探員總是緊繃而嚴肅,可是當他睡著的時候──事實上淺眠的他很快就醒了,只是繼續裝睡,探員撫摸頭髮的手卻非常溫柔。

溫柔地簡直像是他的愛人一樣。

洛爾卡陷入了各種胡思亂想當中。他還記得自己發燒時,有人不時照顧著他,餵他吃藥喝水......摟著他,安撫他入睡。現在回想雖然很模糊又不真實,不過大概也是探員吧...?目前他也沒看過別人,所以大概就是雷斯勒了。自己到底算是他的誰呢?重要嗎──應該重要吧?至少以前的自己很重要。腦子裡有他要的重要情報......。可惜自己仍然想不起來到底什麼事情重要,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探員。洛爾卡嘆了一口氣,把臉埋進被子裡,重新閉上眼睛。

(TBC)







好啦,雖然愚人節已經過了,但~還是愚人節快樂!嗚嗚!啊啊!芭樂老哏!嗚嗚嗚。




*


Hellbenders
Fools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喀嚓』

Lawrence幾乎可以確定那是自己的慘叫聲,伴隨著肋骨斷裂的聲音。

鼻子下方一熱,臉頰火辣辣地疼痛,Lawrence伸出舌頭,確定從鼻子裡流出來的是血。

這次的驅魔行動失敗了──應該說,失敗中,是現在進行式。

夥伴一個個被扔出城堡外,只剩下自己──畫有神聖符號的球棒因為承受不了過大的力道,斷成兩截,被投入壁爐火中當成柴燒。

Lawrence身體下方壓著大量的古本書籍……城堡以前的主人聽說喜歡收集書本,但藏書室的架子現在全都倒塌,一地破敗狼藉。

城堡外種滿滿是荊棘的蔓生玫瑰,遮蔽了城堡對外窗的照明,室內只有昏暗的火光照明,Lawrence一開始甚至沒看清楚攻擊他們的是什麼型態的惡魔,就被打倒在地上了。

被摔得七暈八素的他好不容易爬起來,卻立刻被一個人類──或者是說,有著人類形體的怪物重新壓回地面。藏書室的地毯揚起了灰塵,Lawrence不住嗆咳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胸口上的重擊讓Lawrence再次慘叫。如果肋骨斷了刺傷肺部就糟了。可是Lawrence已經無暇思考那麼多了。

這個時候想大喊救命都沒力氣了。

Lawrence感到絕望。至少在死之前可以讓他再喝一瓶酒吧?上帝。

『哈哈、』身上的怪物笑了,金紅色的眼睛睨著Lawrence,『神父……酗酒對身體不好喔。』

Lawrence扭動著身體,試圖從怪物身下爬出,「媽的你管我──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Lawrence察覺身上惡魔化成的怪物具備讀心的能力,『沒錯,』怪物笑著,以尖銳的爪子由下到上劃破了皺巴巴的神父袍子,按住了Lawrence的胸口。

『哎呀,肋骨斷了三根…』Lawrence身上的怪物臉孔模糊不清,但灼灼的金紅色眼睛倒是相當鮮明,聲音低沉地撼動著Lawrence的身體,彷彿從身體裡就可以聽見這聲音一般。

「幹、」Lawrence幾乎快昏厥,不知道哪裡看過,罵髒話可以減輕痛楚,但他現在確定沒什麼太大用處,因為他痛得快死,「你這、狗娘養的、嗚啊啊啊啊啊、」Lawrence隨手抓了本厚度足以媲美磚塊的書籍,毆向敵人,但他再度慘叫,他的手腕扭曲,磚塊般重的書籍隨即落到地上,被怪物一踢,進了壁爐。

『神父,《神曲》可是名作啊,可不是讓你拿起來當榔頭用的。』怪物嗤笑著,『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地獄篇……』

幹,他真的快死了。Lawrence心想。呼吸困難,身體像是快四分五裂地疼痛,上帝啊──

他現在身上剩下來能夠擊退惡魔的聖物,只剩下胸前的十字架項鍊了,可是……顯然力量非常微弱,連惡魔都只是盡量避開它,但無法阻止惡魔的行為。

『……』怪物瞇細了金紅色、眼底像是燃燒著火焰的眼睛,扭曲著嘴角發問,『神父,你有見過真正的地獄嗎?』

──他只看過一次像屄一樣的地獄開口。

壓在身上的怪物塊體越來越熱,逐漸形成更像人類的樣貌──按壓胸口的爪子縮短,逐漸形成像是成年男性的手掌,胸口肋骨斷裂的地方,皮膚灼燙地像是要燃燒起來,Lawrence幾乎痛到快暈厥。

但呼吸突然暢通了許多,Lawrence甚至嗅聞到一股濃郁甘甜的香味。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你參觀一下真正的……地獄風景。』

「我才…不想……看、惡靈──滾開、啊啊啊啊啊啊、」Lawrence覺得胸口不疼了,手腳卻被咒縛綁住,動彈不得的同時,褲子被俐落地解下──此時他看清了惡魔形成的臉孔──那是一張帶著淺淺笑意,堪稱端正的男子相貌。

體格健壯的男子伸出雙手將Lawrence臀肉聚攏,像是在搓揉製作麵糰一樣,這讓Lawrence不敢置信地扭動著身軀抵抗。「……你這、淫魔、放開我!」


『第一,我不是淫魔,第二,我也不會放開你,第三,建議你好好享受,盡可能地扭腰,不需客氣,Lawrence神父。』男人露出了從容的微笑,伸手將Lawrence頸上的十字架扯下,銀製十字架在男人手掌心中烙下灼傷痕跡,但那醜陋的痕跡立刻消隱。『…神明今天休息一日。』隨著男人一甩十字架被拋出了窗外,Lawrence的希望也跟著破滅。


「放開我、」任憑Lawrence怎麼掙扎都沒用,手腳的束縛十分牢靠,使Lawrence有種像是被黏在蜘蛛網上的蟲子的感覺,「把褲子…還我…嗯嗯、」下半身僅剩下一條內褲,對方只隔著一層布料,肆無忌憚地揉捏著他的臀部跟大腿。

『雖然看起來一臉營養失調的樣子,但挺有手感的嘛…』男子居然還邊摸邊品評,這讓Lawrence憤怒地面紅耳赤,好不容易才止住的鼻血又開始滴落,弄得外袍跟襯衫一蹋糊塗。『我這可是在稱讚你,不要生氣──』男子伸手捏了捏Lawrence的鼻子,動作堪稱寵溺,鼻血倏地止住。『好慘的臉,都腫了……神父,現在還痛嗎?』男子說得彷彿不關己事,撫摸著Lawrence前幾分鐘被他揍得高腫的臉頰。

Lawrence發覺,男子的眼睛化為湖水一般的藍色,這樣看起來與一般人並無兩樣,擁有常人樣貌的惡魔,而不需要附體在人類身上……看來是非常高等級的魔物。

『我不只有這種樣貌,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可以變成你喜歡的模樣哩!』惡魔露齒而笑,『像是這樣,』一眨眼的瞬間,男人變了個長相,那是有著金髮、白皙皮膚、淺藍色眼睛、下巴還有可愛的酒窩,英挺的年輕人,Lawrence曾在教區裡見過幾次,但不曾談過話,年輕人輕柔地吻了一下Lawrence的額頭,『神父…』連聲音都變得清爽了起來,Lawrence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年輕人表情褪去,下一瞬又變成了另一張臉。看起來略顯嚴肅、薄唇、下巴覆著短短鬍髭、碧色眼瞳、深金色短髮、帶點淺淺雀斑的男人,是曾經來過教堂的鰥夫……

「你是不會變張美女的臉嗎、嗚、啊啊啊啊」Lawrence才說完,對方就擰起眉頭,瞇細了眼,露出冷酷的笑容,捧著Lawrence的臉頰,咬了他耳朵一口。

濕滑的舌頭伸進了耳殼裡,來回舔弄,惹得Lawrence起了雞皮疙瘩。

『神父,在我面前無須說謊……誠實是美德,不是嗎?』有什麼東西正撫弄著他的下身,Lawrence低頭望去差點嚇壞了,另一個年輕人正跪在他腳邊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打算褪去他的內褲。

「等、等一下、這、」Lawrence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大概還是只能喊救命──「救、嗚嗚嗚嗚──」第三個人從背後堵住了他的嘴,粗糙而長的手指像是幫Lawrence催吐似地伸進他的口腔,讓Lawrence無法呼救。

惡魔!?還是複數的!?

在Lawrence正面的惡魔咧嘴而笑,『三個願望,一次滿足囉?』開始緩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Lawrence上衣的扣子。『我應該有符合到你的需求才對?』



「嗚嗯、嗯嗯嗯嗯──!」雖然很想要回嘴,但Lawrence嘴被堵住,只能大翻白眼。


再次向各位祝愚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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