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0日 星期二

[同人] Kingsman / 金牌特務 Percival & Harry The king is dead, long live the king.

陽光穿過稀疏的枝葉,灑落在乾燥的黃土上,留下斑剝的影子。天空很高,是澄澈透明的藍色,風和日麗。這是加拉哈德最後映入視網膜的景色。
有著雪白羽翼,周身閃耀純潔光輝的天使們降臨,救贖他的靈魂,使其靈魂脫離肉體,飛升到天堂中──












想得美。這才不是那種故事。



當哈利再度睜開眼睛時,他覺得自己大概正在地獄的最下層掛號中,頭超痛,身體十分沉重,幾乎動彈不得。如果可以的話是滿想看清楚地獄的風景,希望別遇到太多熟人,他想。
他發現地獄比想像中的更加簡潔,而不是混亂的,不冷也不熱,還伴隨著嗶嗶嗶嗶規律而煩人的聲響。

而其中看起來最像地獄的景色就是,他腳邊站著一個高大,面色陰鬱,緊抿著嘴唇、深色的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到後面,年輕而健壯的肉體包裹在雪白的衣領、緊束的領帶以及深色條紋西裝內,黑框眼鏡之下的眼裡則像是有小小的火光在燃燒,一臉像是有深仇大恨,活像是要拿鞭子抽他一頓似的男人──

哈利艱難地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順利說話,他有些無奈且困惑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哈利哈特。」男人凝視了他許久才開口,「......是驚訝地說不出話還是沒力氣說話?」對方轉為幾不可聞的低語,走到他身邊,讓他從躺姿再坐起來些。哈利發現這不花他什麼力氣,只是按個鈕。地獄真先進。

哈利忍不住嘴角扭曲,想笑的感覺讓他感到身體輕鬆了一些,他重新開口,「帕西佛。」這次聲音有順利擠出,只是顯得乾啞。「好久不見。」這次他還動了動手,扯到了好幾條管子,讓哈利手背掠過一陣刺痛。「看樣子我還沒下地獄?」

男人的臉看起來更陰鬱了,但只是點了點頭,「差一點。」帕西佛冷冷地說。「這裡是分部的醫院,你昏迷好一陣子了。」

「......」如果他記憶沒錯的話,他可是腦門上吃了一顆子彈。

男人似乎懶得講解他的傷勢,「你的運氣不錯,子彈沒要了你的命。」只是輕聲低語。「放心,蘿西......蘭斯洛特跟伊格西任務完成了,世界沒有毀滅,人口照樣多到爆炸。」

「就算那顆子彈沒要了我的命,也讓我腦袋開了花吧?我怎麼被救的──」

「感激你的運氣、眼鏡跟堅硬的腦殼吧......喔,還有感謝開槍的人是個菜鳥。」帕西佛的表情就像是他一點也不開心哈利被救一樣,生硬。

「還有?」哈利挑了挑眉毛,盯著他的年輕同事。

「......你跟梅林教我們的,金士曼要注重團隊合作。」帕西佛嘆息,「我有攔截到教堂的訊息,就在你之後去的,但我晚了一步──我到的時候你已經倒在地上了。」

「那是我個人負責的任務,也是我的失誤,你並沒有晚一步。況且......我記得你有醫師執照,是你救了我吧?如果你沒趕到的話,想必我是真的會上西天,帕西佛。」

金士曼固然是重團隊合作,但大多的特務都是獨立作業,單槍匹馬,成功不會有人知道,失敗也只是默默無聞地死去,避免引起更大的爭端。

帕西佛屬於比較年輕一代的金士曼特務,他出自名門並絕頂聰明,自接替年老退休的帕西佛以來,一直都是獨立執行許多艱困的間諜任務。哈利總覺得帕西佛比較嚴肅,一板一眼,並給人孤獨一匹狼的印象,他跟詹姆士──前任蘭斯洛特幾乎是天平的兩端,詹姆士常常笑他不解風情,一臉死板無聊的模樣,而帕西佛總是對於詹姆士的揶揄採取冷處理的態度。

「......我不想再失去同伴了,長官。」帕西佛像是想起了什麼,表情苦澀。「......我寧可讓詹姆士取笑我這個人很無趣一輩子,也不喜歡在那桌邊集合為他敬酒。對您也一樣。」

所以帕西佛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救回。

哈利疲勞地閉上雙眼。

*



(TBC)


*
#Smile
「帕西佛你的表情好厭世喔,笑一個嘛!」
「我厭不厭世你管不著吧?又沒有讓我想笑的事。」
『嘎啊~嗶嗶波!』
「 .......................好醜的鬼臉。」
「──哇喔。」
「怎麼?」
「......沒什麼。」蘭斯洛特面帶微笑,偷偷地將帕西佛方才的表情收藏在內心的小盒子當中。

#
「前任蘭斯洛特是怎樣的人啊?」蘿西非常好奇,畢竟她是下任蘭斯洛特的最終兩名候選人之一。
帕西佛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了些許困惑......或是困擾的神色。蘿西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問錯問題了。好一會兒,帕西佛才緩緩開口,描述了他所認知的前任伙伴。

簡直就像是羅傑摩爾龐德上身,加上一些個人化花俏風格的超級特務(連名字都剛好叫詹姆士!)。蘿西忍不住笑了,雖然帕西佛一直皺著眉的表情描述前任蘭斯洛特的豐功偉業,但細節生動得讓蘿西以為帕西佛打算幫他製作電影──

「總之那傢伙真的是個難纏的傢伙.......不屈不撓地追蹤目標大概是他的風格跟最大長處。不過建議用妳自己認為最好的方法去執行任何任務就好。」帕西佛似乎不那麼喜歡蘭斯洛特的做法,雖然予以高度肯定,但對個性冷硬的帕西佛來說,兩人就像是天平的兩端一般。帕西佛嚴肅且謹慎,這點蘿西非常清楚,「......已經很晚了,妳明天還要接受測驗,早點休息吧。」帕西佛瞄了一眼手錶,似乎覺得自己說太多了,感到有些抱歉。「如果有需要什麼東西,再跟我說。」

蘿西起身,離開起居室前向帕西佛道了晚安,「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帕西佛,晚安。」

「晚安──我的小姐,祝妳有個美夢。」帕西佛說完時,嘴角露出了一抹看不出來是關心還是訝異,或者是兩者混合的苦笑。很不像帕西佛風格的話語。

但卻很蘭斯洛特。

帕西佛輕輕取下黑框眼鏡,揉了揉鼻樑,重新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反省自己說錯了話一樣。
「晚安。」抿起的嘴唇讓他的面部表情更加生硬。

蘿西覺得,帕西佛根本十分想念蘭斯洛特──未來任何有足夠實力的人,都有機會能夠當上蘭斯洛特,但沒人能夠取代帕西佛心目中的那一位。


#An Empty Seat
帕西佛西裝右側的票袋裡,裝著一張今晚皇家歌劇院熱門劇碼的門票。像這種沒有勤務的夜晚,他偶爾會計畫前往觀劇。帕西佛會仔細瀏覽各家劇院每一檔的劇碼,歌劇、音樂劇、歌舞劇或音樂會,從其中找出可能會感興趣的劇,計畫購買門票。
但這張票並不是他買的。因為前陣子他去了德國值勤,把買票這件事給忘了。
可是他今天去店裡拿送去修復的西裝,重新試穿時就發現票袋裡多了這張票。
「票袋裡出現了一張票。」帕西佛在櫃台前向裁縫反映。
「噢,那真是不錯啊,帕西佛先生。」有著銀灰色頭髮的老裁縫師露出和煦的微笑。「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於是帕西佛去了歌劇院。二階座位幾乎滿席,視野非常好,只是右手旁的座位一直都是空的。上半場的鋪陳與下半場極富張力的演出讓帕西佛慶幸自己有來觀看──

直到蘭斯洛特中途悄悄入場,滑進他隔壁座位害他分心的時。


#Kingsman #M/H/M #練習

  早晨,梅林在熟悉的臥室中醒來。斜斜的陽光穿過薄窗簾,切開室內的昏暗,清晨柔和的光線像是經過完美計算,落在床頭的小桌上,讓金屬外殼的鬧鐘反射著七彩虹光。今天會是個大晴天,梅林心想。

  梅林眨了眨眼,在床單下伸直了腳,織物乾燥涼爽的觸感滑過小腿,讓他舒服地發出低吟。久違的假日,再睡個回籠覺也沒關係,直到中午晏起──但那就太浪費了,他想。身邊暖呼呼的,側過頭來,在層層疊疊床單與蓋毯小山堆裡,是發出平穩規律鼻息的哈利。哈利不知何時套回了米色睡衣,但釦子沒有扣好,沿著修長的脖頸,敞開的領口下是形狀美好的鎖骨,讓梅林忍不住伸手去觸摸。

  哈利差不多要起來了,即使他昨晚晚睡也一樣。事實上梅林總感到好奇,他不知道哈利是怎麼調節他睡眠狀態的,勤務時哈利幾乎像是不需要睡眠的機器,但此刻躺在他身旁卻熟睡得像個孩子。伸出手耙梳對方蓬鬆柔軟的栗色捲髮,髮流裡參雜著灰色的髮絲,當手指掠過薄薄耳垂時,哈利縮了下脖子,睜開眼睛。
  
  「……早安,梅林。」

  「你在我家為什麼可以睡得這麼熟?我老早就想問了。」梅林撐起上身,俯視著哈利,手仍然沿著對方的脖頸往肩膀來回摩娑,汲取哈利的體溫。即使他們兩個相識已久,甚至建構起彼此秘密的默契,但哈利仍像是個令人費解的謎團。

  「……」哈利沉默了一會兒,從喉嚨間發出輕微而模糊的笑聲,「你家裡最大的危險是工作室裡面那些可能會爆炸的小東西,」緩慢眨了兩次眼睛,意味著這裡很安全,「況且你在我身邊。」哈利稍挪了挪身子,仰起頭時閉上了眼睛,像是獲得新的暗號一般,梅林在他薄薄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熱身中。有很多事情卡在腦中。待我釐清。

Snipe.鵺空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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