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8日 星期日

Pacific Rim同人 Yancy x Tendo 地獄歸來 (未完)

1

……或許是自己太累眼花了。天同想。
經過好幾日聯合國以及各國資金主的會議,機甲獵人存廢的邊緣時期,天同手上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好像永遠都處理不完似地,令人感到疲憊。
他們這麼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天同親自去了遺忘海灣的機甲獵人廢棄廠,指揮把或許還能用的吉普賽危機的殘骸搬運到存放點。是的,他們打算利用舊機種繼續與不斷冒出來的怪獸對抗。
但做到這樣究竟是為了什麼?
看到嚴重毀損、機體表面鏽蝕的殘骸,天同感到相當悲傷。甚至比當初從海岸邊將它搬運過來時更加地難過。
它的駕駛已經不在了──……即使萊利還活著,但心就像是跟著彥西一樣,消失在大海裡。我們還會有比貝特兄弟更適合它的駕駛嗎?天同不敢奢望。
當天同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宿舍時,已經是凌晨,陰鬱的天空泛著青白的亮光,打開厚重宿舍門時,他看到了……不可能看到的……
……或許是自己太累,眼花了。
可是坐在他床鋪上的那個男孩,卻在向他招手。
「……怎麼會……」天同傻在門邊,睜大了眼。
「嗨,蔡先生。」一樣的笑臉,一樣的語調……經常從指揮室通訊設備裡傳來的……那個聲音。
「彥……?你回來…了?」
天同甚至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或者是……該逃走?
在他混亂的時候,對方眨眼間就貼到了他面前,相當粗暴地抱住了他,迫使天同抬起臉來,望著對方的臉──一樣的金髮,一樣的藍色眼睛,一樣的……但不知道哪裡……不對。不一樣。不……

這不是彥西。



當對方粗魯地將舌尖伸進自己口腔深處時,天同掙扎了起來,「你、是…誰、放開我、」掙扎的同時,手腕上掛著的十字架擦傷了對方的臉頰,滲出了鮮紅…但又帶點詭譎螢光的血液。
對方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反而勒得更緊,天同覺得自己的骨架喀吱喀吱地發出悲鳴,幾乎無法呼吸的痛楚讓天同感到驚慌。「啊啊、放、開、我……啊啊啊、」好痛。好痛苦。彷彿快窒息一般地痛苦。「好、痛苦…彥西、啊、」這傢伙,不是彥西可是──
眼前的男人露出了滿足的微笑,鬆手,「我回來了,天同。」這次是用非常溫柔的語調,呼喚著他的名字。
不知道是突然可以順利呼吸而讓天同感到放心,還是對方突然溫柔地呼喚他的名字,天同覺得生理上的淚水一下子溢滿眼眶。,「彥…西?不、是、…你是…誰?」天同直覺感到不妙,心想著非逃走不可,一面緩慢地後退。

彥西露出有點困擾的表情,「我是彥西沒錯──只是,」天同再次地被揪住,這次是整個人被丟到床鋪上,還來不及起身就被彥西、這個像彥西的傢伙騎了上去,完全被按壓在床上。「我剛說了吧,我回來了──」
天同的襯衫被扯開,汗衫被撩了起來、這種粗暴的舉動完全不像彥西。天同推著眼前重得要命的身軀,扭身想逃,但卻被抓住頭髮,按在枕頭上,手跟腳因為恐懼而僵硬地不像自己的,「你是誰、彥西──彥西早就──」天同眼淚冒了出來,他想起了三年前,螢幕上失去吉普賽危機訊號的那刻。
「不要哭。我回來了…天同。」那個男人壓著他,聲音低沉而幾乎是甜蜜的,但舉止無禮放肆得很,原本就非常疲倦的天同根本抵不過他的蠻力,「我只是…不完全而已。……我要吃掉你。」舔了舔嘴唇,男人貼在天同的耳邊低語。
不完全?
天同還來不及思考是哪裡、怎樣的不完全,當他感覺到肩頭被啃咬的尖銳痛感時,便徹地地昏了過去。


***
大概是怪獸化或活死人路線的前駕駛‧彥西與正在力圖振作的管制官‧天同這種故事。
20140608 Snipe.
***



2.
天同回想起老家隔壁戶人家養的狗。
可以說是高大的黃金獵犬。
有著一身蓬鬆的金毛,圓圓的茶色眼珠,喜歡把頭搭在蹲著的天同的肩膀上磨蹭。
即使不用繫繩也會乖乖地跟著天同,在天同身邊打轉。
大概是因為牠剛搬來的時候,天同用附近茶餐廳的肉排偷餵了牠,收買了牠吧。
每當牠歡喜地撲過來、要天同跟牠玩時,天同都十分傷腦筋。這麼大的體格即使只是玩耍,也能把一般成年男子撲倒──況且牠還興奮地小助跑。如果沒有心理準備,經常會被撞得倒退三步,是個過動的孩子。
有次他甚至被壓倒在鄰居花圃的草皮上,被舔了滿臉口水。
但天同不生氣,反而覺得挺開心的。

濕熱的觸感掠過耳朵,反覆舔咬,讓天同覺得很癢。

等一下。

什麼東西?

天同伸手,想推開壓在他身上,那顆金色的頭。
「彥、西?」他在作夢嗎?今天怎麼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
「嗯哼?」身上的男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手指跟舌尖掠過了頸肩交界處,傳來一陣刺痛──對了,他被咬傷了,所以才會那麼疼。
會疼。
所以......
不是夢嗎!?
天同彈起身,大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男人似乎沒料到天同還有力氣,整個人跌到床下,有些狼狽。「哇喔,屁股好痛──」
「你是誰?不對、你是什麼東西?」天同隨手拿起邊上床頭櫃上的菸灰缸,想當作防禦的武器。
「我是......彥西‧貝特啊?」男人露出了,令天同心臟一緊的熟悉笑容。
但嘴唇邊沾染的血跡讓天同意識到不對勁。
「閉嘴,彥西才不是這樣!」天同大吼,甚至激動地揮舞著手上的菸灰缸,灑了一地的煙灰。
煙灰大概掉到彥西眼睛裡了,他瞇起眼,後退了一點,「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把那玩意放下,天同。」雖然仍帶著笑意,可是天同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改變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怕的東西,恐懼幾乎讓天同動彈不得。
男人站起來,往床邊靠近了一步,手還沒有碰觸到天同的時候,天同把手上的煙灰缸丟了出去,男人沒有閃開,但天同太過緊張失了準,玻璃菸灰缸只砸中了對方的額角,從金色的髮際滲出黏膩的、深紅的血。男人不以為意地抹了抹,隨即撲了上來,捉住了他。力道大得像是要扭斷他的手腳,天同只能痛得尖叫,隨即被摀住了口,發出嗚咽的悶聲。
天同踢打掙扎著,「嗚嗚嗚嗚嗚嗚、」但褲子已經被扯掉,兩腿間的東西被一把握住,驚得天同僵直了全身。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被扯下來的恐懼令他不敢妄動,想合上雙腿卻不被允許。
「噓、噓──你乖一點。」口氣溫柔的男人,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天同的性器,「讓我補充一點就好了.......」旋即鬆開了摀住天同嘴巴的手。
補充什麼啦!?天同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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